李敏,原名毛娇娇,是毛主席和他的红军战友贺子珍共同的女儿。

由于伟大的父亲,李敏从小到大,身上也似乎笼罩了一层神秘甚至神圣的色彩。

50年代初,李敏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读书时,曾住过校,当时和她同寝的舍友回忆起来,那时和李敏在一个宿舍睡觉,一张餐桌吃饭,才感觉和她的距离终于缩进,而她是那么的单纯,显得格外的文静、清秀和娇小。
而李敏的小名,就叫“娇娇”。
1936年,红军长征到陕北后不久,贺子珍在陕西一孔窑洞生下女儿,几个月后远赴苏联,把女儿留在了延安。
娇娇长到4岁,才被送到苏联,和妈妈一起生活。

1947年,娇娇随妈妈一起回国,1949年初夏时分,终于回到毛主席身边。
在此之前,娇娇已经同父亲分别近十载,当毛主席派人接娇娇到北京时,娇娇都不相信,对于爸爸的身份,她更有些怀疑。
为此,她还曾给毛主席写过一封信:
毛主席:
大家都说您是生我的爸爸,我是您的亲女儿。但是,我在苏联没见过您,也不清楚这回事。到底您是不是我的亲爸爸,我是不是您的亲女儿,请赶快来信告诉我。
娇娇
而因为没学过中文,这封信娇娇还是用俄文写的。回到爸爸身边后,毛主席还特意为她请了一位老师补习中文。
后来,娇娇从“八一”小学毕业,毛主席为她取了学名——李敏,和妹妹李讷之名同取自《论语》中一句话“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此后这个名字陪伴她一生。

李敏先后入北师大女附中和北师大读书,并在大学期间与国民党原西北军起义将领孔从洲的儿子孔令华相爱结婚。
也就是婚后,李敏搬出了中南海,交出了《出入证》。
此后,李敏要见爸爸,都需要按程序申请、报告、请示、审核、批准。
70年代,毛主席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尤其参加完陈毅追悼会后,更一病不起,只不过,外界,有关毛主席的病情一直是保密的。

而李敏在这之后,去看望过生病的毛主席,当时毛主席还拉着女儿的手深情道:“娇娇,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你要常来看我啊!”
娇娇闻言,瞬间泪如雨下,她又何尝不想常去看望父亲,可是这并不容易,婚后李敏进中南海,曾受到阻拦。
这次之后,在毛主席病重之际,李敏曾赶回中南海,却只被允许看父亲一眼。
再然后,便是毛主席逝世前几天,彼时,毛主席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他握着女儿的手,想说话说不出来,情绪变得激动。医护人员见状,只能劝李敏暂时离开。
却不曾想,这成了李敏见父亲的最后一面。

1976年9月9日,一代伟人毛主席逝世。
李敏接中央通知,匆匆赶到中南海,却只见毛主席静静躺在床上,李敏失去慈祥的疼爱她的父亲,心中极其悲痛,在毛主席的追悼会上,她哭得泣不成声。
再后来,中央喊李敏去领遗产,李敏只道:“我只要父亲留给我的那一份。”
对此,中央工作人员心领神会,将8000块交到了李敏手上。
原来,那8000块是毛主席早先承诺要从自己的稿费中抽出来给女儿娇娇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这笔钱一直没交到李敏手上。

1991年,病中的李敏接到堂嫂韩瑾行(毛主席的侄媳,弟弟毛泽民的儿媳)前来探望。
从韩瑾行口中,她得知,韶山的党政和父老乡亲计划在毛主席百岁寿辰之际,按他老人家在开国大典上的形象为蓝本铸造一尊铜像、建造诗词碑林再现毛主席的墨宝、兴建主要陈列毛家6位烈士和韶山第一届党支部5位烈士事迹的烈士陵园,十分激动。
又听闻办好这些,需要很大一笔资金,李敏当即将刚领到手的380元工资交到韩瑾行手上,觉得一个月工资太少,又跑进里屋翻箱倒柜抱出一堆零乱的钞票,经清点有3000多元。
李敏二话不说,将钱全交到堂嫂手里,果断道:“请把钱都带回韶山去!”
韩瑾行见状,便劝她,还是要留点钱。
而李敏只道:“我有钱。”
说罢,她向堂嫂解释:中共中央办公厅从父亲的稿费中分给我8000元,妈妈去世后上海市委从抚恤金中分给我3000元。我觉得分得爸爸那笔稿费是永久性的纪念物,应该永远保存在自己的家中,妈妈的3000元是党组织对一个出生入死、为人民解放事业奋斗了几十年的老共产党的慰籍,应该任何时候都不能动用。
最后,不忍让李敏将家底都掏出来,又抵不过李敏的央求,韩瑾行只带去了1000元。

2009年,李敏写作《我的爸爸毛泽东》一书并出版,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反响。这本书除了抒发女儿对父亲无尽的想念,更多的是在继承以父亲为代表的老一代的精神遗产,将一个真实的毛泽东,一个平凡人的毛泽东,一个为人子、为人父、为人夫的毛泽东展现给大家。
李敏说:
“回忆父亲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幸福。在父亲去世的30年里我天天都会想起父亲……作为毛泽东、贺子珍的女儿,今天的我是普通的老百姓的一个。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我都为此而骄傲。父亲留下的遗产是可以使我和广大人民共享的思想,而没有半点家私。因为我是毛泽东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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